燕青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家老子。
“爸，到底怎么回事？是不是陈凡有麻烦？”
对面老爷子沉吟几秒，缓缓开口。
“这次他上新闻，有好处也有坏处。”
“在民间，也许对他的声誉有着莫大的好处。”
“但是在行业或是某些人眼中，就未必了。”
老爷子抬头瞥了一眼儿子，缓缓道。
“不管怎么说。好事就是好事，不容某些人污蔑。”
“这样的企业家就该支持。更何况，他还是咱们省走出来的知名企业家。”
“下次见面的时候，你可以试着邀请他，愿不愿意将其中一部分业务搬来省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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