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黄的灯光下，戴着可爱的针织帽，围着围巾的女孩仰头望天，长长的睫毛上落上了一片雪花。
这幅画面，很唯美。
回去的路上，苏若初挽着陈凡胳膊，轻笑问道：“明年是不是工作就更忙了？”
陈凡点点头：“估计是的。”
“对了，你爸现在还在做小灵通的生意吗？”
“对啊。”
陈凡想了想建议道：“今年过年回去，你旁敲侧击跟他提一下，就说现在个人手机越来越多，小灵通用户只会越来越少。”
“劝劝你爸，让他提前退场，换个别的生意。”
陈凡记得很清楚，明年07年开始，小灵通就逐渐日薄西山了。
要是明年提前退场，还不会被波及，但是如果再晚两年，那可就真的亏的血本无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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