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我……刚才看班级QQ群他们在聊这个事情。”
陈凡根本没在班级群，所以不知道这个事情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“今中午走的。”
陈凡沉默两秒，然后深深叹息一声。
去年过年的时候，他们还去探望过王老师。
那时候的王老师刚做完手术，整个人已经瘦得快脱相了，跟印象中那个站在讲台上挥斥方遒的语文老师天壤之别。
不过上次见面的时候，王老师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。
只是没想到，短短一年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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