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格意义上来讲,他是我的租客。”
记者:“你们俩一个是老师,一个是学生。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难道就不怕学校传闲话吗?”
温婉笑了笑:“跟母亲的病比起来,您觉得我会在乎传一些闲话吗?”
“再说那时候,家里并不是只有我跟陈凡两人住,还有我妈在呢。”
记者:“家里突然多了一个陌生人,您不会觉得很不方便吗?”
温婉:“并没有。我白天要上课,要陪母亲去医院治疗。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。而陈凡那段时间好像一直在创业,所以同样忙的几乎看不见人。”
说到这里,温婉突然笑了笑。
“说是租客,其实我俩每天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。”
女记者笑了笑:“原来如此。那请问,您对那个时候陈凡的印象如何?”
“印象啊……”
温婉调整了一下坐姿,神情似乎陷入了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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