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笑着摇摇头：“这有何难，明天上门的时候，你就说你是凡夫俗子中的一员。”
“这样也行？”温婉呆住了。
陈凡则是一脸理所当然，“这有何不可。我说行就行。”
“反正网上没人见过我，自然也不知道凡夫俗子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合。”
见温婉还是有些扭捏，陈凡只好笑着拍了拍胸膛。
“放心吧。一定没问题的。别忘了。这可是我亲自写的本子。”
温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。
“谢谢你。真的。”
陈凡则是嘿笑一声：“作为朋友，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，之后还是得靠你自己。”
“对了，给你一个建议。”
温婉好奇看过来：“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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