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梁实初是打心底里对陈凡这个计划佩服的。
话说老板这脑子到底咋长的啊，难道云海大学的经管学院培养的学生都这么牛b了？
再复杂的商战到了老板手中，仿佛都跟小儿科一样简单。
梁实初现在越来越觉得当初果断选择跟随老板实在是太幸运了。
想到这里，他不禁有些激动。
有些期待未来老板到底能够走到哪一步了。
这时陈凡缓缓起身，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杖。
临走前又交代了一句。
“永久就是一张名牌，他们这个联盟没有别的办法，要么跟，要么死……”
“到时候一定会有公司顶不住宣布破产的，你记得提前关注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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