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警官跟陈凡说道：“在没有彻底破案之前，你依旧是嫌疑人。”
“暂时不能离开云海，我们需要你随叫随到，随时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陈凡笑着点点头。
“没问题。”
“行了。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陈凡抬头看了一眼空中刚升起来的太阳，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。
一晚上没睡，陈凡满脸疲惫，下巴上都长出了稀疏的胡茬。
“你没事吧？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？”
陈凡扭头看向三人，“辛苦你们了，跟着我辛苦了一夜。”
丁点把一个档案袋递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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