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：“那你开网咖跟俱乐部的钱怎么来的？”
陈凡：“高考结束，暑期利用互联网赚了第一桶金。”
这里陈凡故意隐去了写歌卖钱的事情，毕竟这事儿实在是不好解释。
温婉好奇：“你懂互联网技术？”
陈凡点头：“懂一点。”
温婉：“那你第一桶金来路正经吗？”
陈凡：“当然。”
温婉实在忍不住八卦，试着问道：“能问问你做什么赚的吗？”
陈凡想了想回答道：“我暑假的时候搞了个网站，卖了。有了第一桶金。”
温婉眉头一皱。
“我没记错的话你大学好像是经济管理学院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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