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老板，你其实应该明白我为何来找你。”
陈凡伸手点了点上面的照片。
“我就是想问问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？”
张小军的手微微一颤，目光盯着那张照片上的人，表情闪过一抹尴尬。
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。
“我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。”
陈凡淡淡道：“加上今早上这次，一共第四次了吧。”
“莫非张老板不知道垃圾桶在哪？每天早上把我的店门口当场垃圾桶了？”
张小军冷哼一声。
“小子，说话注意点。”
“你凭什么说上面这人是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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