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岳琼这麽一说,江氏神sE微定,又看向一脸惊悸的茯苓,“丫头,你说说,到底怎麽回事?”
茯苓眼眶微红,语声轻颤道,“夫人刚走,小姐和奴婢说了一会儿话,奴婢一转眼便看到宋家小姐站在外面,窗外漆黑一片,可她一身嫁衣红YAn悚然,竟是不知何时就站在我们窗外了,她嫁衣穿的严丝合缝,双手交叠於身前,盈盈而立,好似个活生生的人,可她,和、和那日轿中一样,没有……没有脑袋……”
茯苓说着,眼底又生惊惧,江氏和岳凝想到她描述的场景,也禁不住背脊一凉,正要再说,秦莞在花圃一角转过身来,“侯爷,您请看——”
岳琼忙上前,只见秦莞指了指面前这片花圃,“那人很是小心,几乎没有留下脚印,可侯爷看,这几丛月季整朵凋败,且花瓣都朝着一个方向散落下来,一定是那人匆忙之间拂到的,还有这里——”
秦莞指着後墙顶瓦,“此处的青苔上有两处痕迹,像是用脚踩过。”
花圃之中的月季正是花期之末,开的最浓YAn之时,许多花骨朵盈盈坠在花枝上,眼看着就要到凋败之时,然而放眼看过去,却又无一朵完全凋落的,唯有秦莞指的那几丛光秃秃的只剩下个hUaxIN,像是被人一把扯下来似得,偏偏落地的花瓣却又朝着一个方向散落。
而她面前是梅园後墙,寻常无人日日打理,是以整片墙头的顶瓦上都布满了青苔,可有两处,却是有被踩压过的痕迹。
但凡事有发生,必会留下痕迹,秦莞说完转而看向燕迟,“世子殿下可能看出这痕迹是如何留下的?”
燕迟没想到秦莞会问他,他凤眸微眯,眼瞳上生出一片潋灩的薄光,“这墙头不高,会武功者一跃而上翻墙而入便可,寻常习武之人皆能做到。”
秦莞转眸看向岳琼,“侯爷,此事必定是人为,不论这个人为何要装扮成这样来此,这件事总归是和宋家小姐的案子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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