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子?呵,不过是家奴的掩护罢了,这一点在场的人谁不清楚?只不过大家心知肚明,没有人说出来罢了。还请永昌侯念在交趾战乱刚平,急需休养生息,恢复民力的份上,将这些人交还给布政使司。”
费震豁了出去。
蓝玉一步步走向费震:“怎么,我的义子,你敢动?”
费震凝眸:“只要我还是交趾布政使,那交趾境内的所有百姓,都归我管!今日,我必须带走,以免破例之后,无法收拾!”
蓝玉抬手指向西院:“你有本事,就带人走!”
费震刚走了一步,蓝景行便将刀拔了一截,拦下了费震。
费震看向蓝玉:“怎么,布政使司要几个百姓,永昌侯还要打算杀了我不成?”
蓝玉抱着双臂:“若是我连义子都护不住,那我蓝玉还怎么混?”
傅友德见事情有些闹僵,赶忙上前劝:“不就是一些家奴,放走便是了,你要义子,会金陵收去,这里的人如何能成为你的义子。”
蓝玉看了一眼傅友德,心中火起:“颍川侯还是莫要说话为好,我蓝玉与你,没什么好说。”
这是在记恨傅友德收走副将军印信的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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