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生怨气,我与胡季犛有矛盾,这是对的,可我是你的儿子,我离间你们君臣之间的关系,那他离间我们父子关系的时候你在干嘛?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他都想要黄袍加身了,你还偏袒他,信任他?
陈頠难以置信,喊道:“父皇,儿臣有人证,何不——”
“够了!”
陈艺宗打断了陈頠的话,站起身来,肃然道:“大敌当前,你身为皇子,更应该与群臣团结,而不是胡乱揣测,恶意构陷!朕说了,此事到此作罢,莫要再提。”
陈頠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。
胡季犛当即行礼告罪:“太上皇,简定王怨恨臣,实是因臣没有守住多邦城。如今明军将至,臣恳请太上皇严惩,以慰藉人心!”
陈艺宗呵呵两声,摇了摇头:“罢了,胡耀丢失多邦东城门,这是事实,让他去死吧,至于邓容、阮帅,官降三级,杖刑八十,然考虑到朝廷正在用人之际,暂不执行,让他们戴罪立功!”
胡耀傻眼了,赶忙喊道:“太上皇,我是局势所迫,不得不撤退,何况是阮帅等人威逼——”
武士进来,将胡耀给拖了出去。
陈艺宗抬了下手,肃然道:“多邦丢了,升龙城未必能拦住明军。眼下之策,如何为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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