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季犛神情颇显落寞,看着眼前议论纷纷,各自表达观点的亲信,双手捂住脸狠狠搓了搓,然后道:“你们无法接受这消息,我何尝不是一样!可是,这不是顾正臣散播出来的谣言,而是阮崇差人送来的急报!”
胡季貔、范巨论等人一个个面容惨淡。
胡季犛站起身来,一只手撑在桌案上:“我曾以为,坡垒关能够阻拦明军两个月,隘留关三个月,后面还有鸡翎关、芹站,怎么说,也能阻拦明军半年。”
“再不济,咱们还有多邦城,怎么都能拖到夏日雨季。可现在,仅仅一日,明军便拿下了坡垒关与隘留关!这还是几天前的急报。诸位,我眼中误判了大明的实力,咱们此番——”
“若不能齐心协力,豁出去拼死一战,那等待我们的,很可能就是万劫不复!”
每一句话都显得异常沉重,如同锤子,一下接一下地敲在人的心口处。
胡季貔有些烦躁,追问:“大哥,这不可能是真!”
“够了!”
胡季犛厉声呵斥,神情变得极为严肃:“如此大事,瞒不住的。可一旦散播开来,军心必然大乱。所以,我需要你们统一话术,对外宣传,就说坡垒关、隘留关将士浴血奋战多日,重创明军!”
“坡垒关杀明军三万,隘留关杀明军七万!无奈战事惨烈,城关几度易手,最终不敌明军,全体牺牲!”
胡季貔、范巨论等人直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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