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汝阳应声,行礼离开。
林飞气得直跺脚,愤怒不已,对乐晖抱怨:“乐知府,你看看他这德行,谁都不信任,我林飞也算是个清廉之人,到了他眼里,便成了采买之中动手脚之人!”
乐晖坐了下来,揉着眉头: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,金陵的消息你听说了吧?”
林飞坐下来,端起茶碗就咕咚起来:“你是说朝廷要对安南用兵的事?”
乐晖疲惫地靠在椅子背上:“是啊,又是一场战事,我只是有些担心。”
林飞平复了下情绪:“安南有取死之道,朝廷有精锐之师,顺天道讨伐敌国,有什么好担忧的?”
乐晖眉头紧锁:“我并不担心战事,虽说元廷曾在那里吃过亏,最终也没控制安南,可现如今的我朝远胜大元,而安南,也不再是曾经的安南,一增一减之下,高下立判。”
林飞不解:“既是如此,那担心什么?”
乐晖看了一眼门外,轻声道:“国之虽大,好战必亡。这个道理,你懂吧?”
林飞心头有些不安。
这种话,关起门来说也不太好,就怕隔墙有耳。
乐晖似乎没想这么多,只是充满担忧地说:“想想当年的蒙古帝国,疆域之大,令人无法想象。可后来呢,分崩离析,割据一方。还有元廷,好战好屠,这周边之地,哪个不在元廷的控制之下,哪个没经历过元廷战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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