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晖咬牙切齿,坐了下来之后,愤怒地将茶碗扫了出去。
啪——
茶碗破碎。
乐晖沉思良久,这才换了身不起眼的衣裳出了府衙,到了一处茶楼坐下。
没多久,一个人便坐到了乐晖身旁,开口道:“怎么,林飞不可争取?”
乐晖侧头看了一眼来人,阴阳怪气地说:“李御史,我可没有林飞什么把柄在手里,几句话就能将他说服了。林飞对镇国公有崇敬之心,轻易难以挑拨。”
李觉拿起茶壶,轻声道:“这不是什么挑拨,而是为大明未来着想。镇国公的功劳你我都清楚,但他的危害也是不容忽视。我们不是想要将镇国公赶尽杀绝,只是想约束镇国公,避免他刚猛过甚,折损国运。”
乐晖侧头:“这番话我能信吗?”
“自然。”
李觉坚定地回道。
乐晖摇了摇头,一个拿着把柄要挟的御史,哪还有什么信义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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