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南。
谅山,坡垒关。
胡持重喝了几杯酒,眯着眼对守将阮成道:“酒我喝过了,但你的罪责能不能逃脱,可不是我这种人可以开口就能摆平的。”
阮成擦了擦额头冷汗,惶恐不知如何是好,只一味地解释:“射伤大明使臣的事实在不能怪我,胡郎中,是大明使臣嘴太臭了,他在城关之下如何叫骂,你是没听到,若不是我克制,他的尸体就躺在城外了……”
啪——
胡持重一拍桌子:“你他娘的还不如将他弄死!现在大明使臣被射伤跑回广西了,这岂不是给了大明开战的借口?干脆杀了,埋了,报一个失踪,大明没有证据咱们也能转圜啊。”
阮成傻眼了。
从凭祥出关沿着山道走,迎面就是咱们坡垒关,他能怎么个失踪,总不能说他们跑山里尿个尿被野兽叼走了吧,大明也不信啊……
说起来,一开始阮成也没想动手,甚至都想开城门让大明使臣进来了,可问题是,大明使臣在城外叨叨的实在太凶了,指着自己的鼻子在那骂。
回想当日。
那使臣高傲至极,声音粗粝,几是呐喊:“安南无知小儿,竟敢进犯大明,今日天使至此,若不速速出城跪迎,他日大军踏平城关,杀你们个鸡犬不宁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