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成有些担忧地看着顾正臣:“你可要想清楚,如果当真是齐王的话,陛下那里你如何交代?他可是皇子,若有谋逆之举,这将是何等心寒之事。”
顾正臣抬脚,上了岸,舒展着懒腰:“想什么呢,若是齐王的话,还用给自己的女人下药?扶一扶额头喊头疼欲裂,惊动太医与陛下之后,齐王不一样需要回来?”
“这种迂回的手段,还有那熟悉齐王府灶房所在的行为,都说明这背后的人在很早之前便考虑到了不能出格物学院时,外界的人该如何通传险情。齐王妃喜欢吃牛奶糖这事虽然不是秘密,可也不是寻常人能知道的。”
“说明这个人啊,至少来过齐王府,甚至不止一次。那就辛苦下七王妃,让她病重吧,用不了多久,陛下也该让齐王回来了。这样一来,那个人也就得到了消息,可他会怎么做,又如何做才能将消息传递出格物学院?”
萧成喉咙动了动:“那让七王妃吃下这有毒的牛奶糖?”
顾正臣瞪了一眼萧成,训斥道:“你就不能去医学院弄点安全的药,万一吃坏了,留下后遗症,你负责?蠢货!”
“我——”
萧成张了张嘴,哼了声走了。
严桑桑憋不住,站在船上掩笑:“夫君火气有些大啊。”
顾正臣转过身看向严桑桑:“你还没发现吗?他们的情报设置,环环相扣,其实就是兵学院里教的那一套!还有这传递消息的手段,也是在兵学院里有类似的案例,这不是声东击西,而是声东击东北,声东击东南!”
“这个家伙拿着我的学问,躲在暗处与我斗,实在可恶至极!若不将此人抓出来,我这个顾堂长不当也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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