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做吧,呵呵,祸水东引啊,这四个字实在是美妙。只不过这样一来,咱们需要牺牲几个人,赵仇那里又该如何?”
“每个人都做好了为公子牺牲的准备,赵仇不例外,我们——也不例外。”
船摇晃了几下,终于得到了安宁,享受着夏雨,沉至梦乡。
翌日,雨停。
应天府衙。
府尹曾朝佐刚点卯结束,正准备处理文书,突然听闻沉闷的鸣冤鼓响起,顿时皱了皱眉,沉声道:“何人击鼓?”
班头宋大雨匆匆走出,接了一份状纸进来。
曾朝佐展开状纸看了一眼,豁然站起身来,脸色变得煞白,沉声喊道:“击鼓之人呢?”
宋大雨回道:“就在外面。”
“带来!”
曾朝佐有些气喘。
同知罗乃劝有些疑惑地看着曾朝佐,问道:“府尹,发生了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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