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给自己一片野人的地方,朱桢估计会发疯。
朱榑看出了朱桢的不甘与不愿,言道:“信国公如何说话,我们可以不在意。可水师继续扩张,你我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。铁柱,你别当没听到,若是当真海外就藩的话,你也算一个。”
“铁柱?”
朱守谦脸都黑了,转过头看向朱榑:“不要叫我这个名字!我听陛下安排,让去哪去哪,你们要干嘛,可不要拉上我,这种事我不参与。”
朱榑哼了声:“胆小鬼。”
朱守谦郁闷地敲打着铆钉,也不反驳朱榑。
朱桢知道朱守谦性子没那么强,甚至有几分怕事,也不勉强,对朱榑道:“我不想去蛮夷之地,弄一座什么起始之城,从头开始,在这金陵当个闲散王爷也好过出海。”
朱榑连连点头,一脸不情愿:“可若是咱们不说服父皇,迟早会被送出去,虽说大远航的故事很激励人心,还能手握一支水师。可外面的蛮荒也让人觉得可怕。从查斯基、卡帕那些人对大明的尊崇到了视为神明的地步就能知道,那里是何等的不堪。”
朱桢想了想,说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:“可我是六皇子,你是七皇子。”
朱榑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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