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希婉没有证据,即便是拿出那封信也无济于事,这不算什么把柄,何况信上没具写詹徽的名字,没落詹徽的印信。
顾家人这是遭了暗算!
吕常言自责不已,跟着顾老夫人去天界寺上香的是他,根本不知道被什么人、在何处下了毒,或是动了手脚!
整个外出途中,只有禅房时顾老夫人不在眼前。
禅房?!
吕常言嘴角动了动,暗暗咬牙,在张希婉起身站至一旁时,上前低声道:“一定是宗泐那个老秃驴,当时只有他与顾老夫人在禅房谈论佛法,除此之外,我想不到任何人接触过老夫人。”
张希婉看着母亲沉睡中显得痛苦的神情,总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宗泐是佛门高僧,天界寺住持,他不可能对母亲下手。
可吕常言做事向来负责,哪怕他年纪大了一些,可精神依旧在,并不失敏锐,知道如何保护母亲,他既然说只有禅房时母亲不在眼前,那定是如此。
吕常言从袖子里捏出了一枚铜钱,看向张希婉。
张希婉很想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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