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梓、朱檀对视了一眼,彼此眼神里都透着浓浓的担忧与不理解。
以顾正臣的身份、地位,他完全不需要这样做。
可他偏偏做了。
马三宝看着祠堂里跪着的顾正臣,他还在咳,虽然努力地压制咳的动静。
先生这样做,自有先生的道理。
只是这样一来,恐怕会背负更多不被理解的沉重。
汤鼎、吴鲲等人沉默着,谁也不敢说话,也不方便说话。
张承戈站在槐树旁,鼻子有些发酸。
移民,先移家!
顾正臣心中无私,只是这无私的背后,是对家人的冰冷。
张承戈想起了父亲张文焕,他曾说过,人不可能活得问心无愧,无愧于国的人,有愧于家,无愧于家的人,有愧于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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