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言低着头,挣扎了下,问:“镇国公,我堂兄已经走了十多年了,他这一脉也没了亲人在世,为何突然之间又要调查起他来?”
顾正臣走至凌言身前,沉声道:“说起来,我并不是在调查你堂哥凌说,而是在调查一起案件。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会牵连到你身上,你还没有卷入这起案件的资格。”
凌言郁闷地看着顾正臣,这话听着并不令人感觉到高兴……
不过事倒是听明白了,这与自己无关,只与凌说有关。
凌言叹了口气,再次确定:“当真不会牵连到我?”
顾正臣呵呵一笑:“若是牵连到你,找你的人应该是锦衣卫,而不是我。放心吧,我只想知道信的所有内容,看看里面有没有一些线索,仅此而已。了解清楚之后,你离开,没任何人会阻拦你,更不会伤害你。”
凌言注视着顾正臣,咬牙道:“十年前,我相信你,领了功劳,当了几年典史。这一次,我依旧相信你。只是,我方才欺骗了你,信我并没有烧,而是带来了。”
顾正臣心头一喜,手腕微动,紧握着一枚铜钱:“你有顾虑,我能理解。”
凌言抬手解开上衣。
孙十八跨步护在顾正臣身前,看着行为不雅的凌言,心说这个家伙该不是有什么毛病吧,竟然想猥亵镇国公。
顾正臣侧头看了一眼,推开孙十八。
凌言将腰间缠的布解开一头,递给了孙十八,孙十八明白过来,拉住布头,随着凌言在后退中转动,缠在腰间的布条展开,一封封信跌落而下,直至布条完全展开,最后一封信也跌落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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