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浦,故友?
顾正臣眯着眼,再次了一遍书信。
从这封信可以看出,凌说在临死之前已经萌生了退意,只不过外为监察御史,内为检校,如同恶犬,他想退,也退不得。
“江浦啊!”
顾正臣感叹不已。
这个小地方,竟成了无法忽视的地点。
在十几年前,那里有一场风暴雨,直至十几年后的今日,依旧有风在吹。
只是凌说并没有说起这位故友姓名与身份,只一句垂钓于江水,很难找到此人,毕竟没事干的时候,许多船家也拿着鱼竿钓钓鱼,闲散的老头,也会到河边坐一坐。
何况是十几年前的钓鱼佬,更不好找寻。
顾正臣眯着一行字,对萧成道:“总好过枯草横生,一家化骨,不见坟丘,这话倒是让我想起了李大祥一家。若这里当真说的是李大祥一家,那这凌说确实知道净罪司的事,甚至可能掌握着那一份名单。”
萧成想了想,言道:“没有名字,我们依旧没办法深入调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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