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今天“负荆请罪”,那他最终掉下来的,肯定不是一条腿。
顾正臣对张达摩的死并没什么触动,言道:“辰时,让人打开大门,门外挂上伸冤入内的牌子。另外,让肖九成派胡西楼、王一关与一些衙役过来。”
严桑桑点头,带着几分担忧问道:“夫君,百姓伸冤登门,我能理解。百姓中穷困无力进学的,夫君帮衬一把,也是好事。只是——百姓中欲入军伍,夫君也办,这事是不是有些——”
顾正臣笑道:“为何现在才问?”
严桑桑看着顾正臣的双眼,轻柔地回道:“因为这些天夫君不想论公务,只好等到今日。”
顾正臣照了照镜子,见衣冠整齐,便朝着门外走去:“是啊,欲入军伍的事夫君确实不宜办,毕竟有招兵买马之嫌,若是被人弹劾别有用心,意欲对抗朝廷,那咱们家可扛不住。”
严桑桑跟上:“既然夫君知道,那为何还要做这种事?”
顾正臣抬手,在耳边打了个响指:“还能为何,河北巡抚使是干嘛的?”
“啊,夫君这是想要?”
“嘘,不可说。”
顾正臣打断了严桑桑,前往前院,在南书房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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