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的地牢透着一股子令人窒息的气味,可挣扎要活下去的人,只能强忍着不适。
孙利昏昏中醒来,疼痛如潮水一阵阵冲刷着。
呼也疼,吸也疼。
昏暗而潮湿的甬道里,一只大老鼠爬行着,似乎嗅到了什么,快速爬了下,又回头看去,听到了脚步声,赶忙溜去墙角,不见了踪迹。
狱卒罗桩巡视一圈,见没有异常,便转身离开。
不久,一个人从牢房中站起身,走至门口,手中不知拿了什么东西,只听到轻微的咔嚓几声,牢门上的锁便被打开,然后人走了出去,站在了孙利牢房门口,嘴角微动,伸出手打开了牢门,走了进去。
孙利瞪大眼,刚想说话,脖子上挨了一击,顿时昏死过去。
夜过子时。
罗桩看着昏睡过去的锦衣卫百户邹上田,不由地摇头:“还是锦衣卫的人呢,说好一起守夜,这下好了,他倒先睡了。”
打了个哈欠。
罗桩转过身,准备再次巡视牢房。
每天晚上都需要巡视十余次,没办法,这里虽然是牢房,但也不允许人挂绳子自尽,撞墙自杀的,需要盯着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