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风一吹。
偰斯老脸之上写满了悲愁,轻声道:“你啊,说科举就说科举,为何非要提名臣名相四个字,什么是相,你忘记了吗?”
李叔正惊出一身冷汗。
怪不得老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,感情自己说了不能说的话。
相,就是丞相啊。
老朱是废了丞相的人,而且不准有人提再设丞相的话,也就是说,大明撑死了只能出名臣,出不了名相。自己偏偏说其他朝代出了名臣名相,这不是打老朱的脸?
偰斯原本还有与格物学院争一争,论一论的心思,可现在看,李叔正的话让皇帝彻底倒向了格物学院,礼部就是磨破了嘴皮子,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了。
偰斯决定回去之后就写致仕文书,年纪大了,干不动了,最主要的还是官场险恶,不如回乡。
翌日。
清晨,日本使臣抵达了金陵城外。
二条良顺抬着头,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高大的城墙,浑身发冷地对僧人祖空道:“这就是金陵城吗?城池竟是如此高大,这蜿蜒去了何处,需要多少人才能守得过来?”
祖空掐着佛珠,难掩震撼:“我也是头一次来这里,不敢想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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