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正臣微微摇头,神情十分严肃:“陛下不说,我也不能说,唯一能告诉大家的就是,明年的远航——没有活着回来的保证!”
这番话,让许多人意想不到。
冯胜开口:“竟是如此危险?”
顾正臣点头,言道:“我岳父从国子学致仕,便是在做我回不来的准备,若是我回不来,还请诸位多多照拂顾家的那几个孩子。”
说罢,肃然行礼。
原本欢喜的氛围不见了,一个个也重新思量起来。
顾正臣移开椅子,认真地说:“半个月,半个月之后,若是想让他们转去水师,给水师送个信,若是没信送去,便留在格物学院进修。已在水师的身在南洋的,我也会让人送话一一确认,该回来的回来。事已说开,诸位畅饮。”
离席,出了房间。
徐达示意众人继续饮酒,跟了出去。
顾正臣站在门口,将冰冷的双手抄在袖子里,轻声道:“徐允恭是我的弟子,也是徐家长子,说实话,我不希望他参加明年的远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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