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能理解,总不能因为房子烧过一次,死了人,这地就不要了,新来的知县也不能一直和县丞、典史挤在一起睡吧。
当然,现场没了,但留下了详实的文字记录,这些记录都具写在了卷宗里,甚至还绘制了现场草图。
顾正臣看过草图,前任知县王恩越及其妻子,还有隔壁的女儿,都烧死在了床上,唯一奇怪的是,三个人都没醒来,就这么在睡梦中被烧死了,说不清楚是烟雾吸入过多昏迷的,还是其他因素导致的昏迷。
总之,死了。
萧成咬牙切齿:“县衙可是重地,寻常人进不去,若是放火的话,定是县衙中人!”
顾正臣弹着铜钱,看着在桌子上飞快转动的铜钱,轻声道:“这些思路开尚书等人都用过了,查不清楚。所以,这案件需要另辟蹊径,从其他方向入手。”
“何处入手?”
萧成上前。
嗡——
铜钱歪倒在桌上,跌跌撞撞地发出了声响。
顾正臣抬头看着萧成:“锦衣卫进入江浦,为的是调查信访司的问题。按理说,死的人应该是江浦信访司的问题,为何听到的消息却是知县一家人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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