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彬应声,对黄择道:“刘玉、周召、徐潮这些人都跟着定远侯立下了功劳,这份功劳里也有你的名字,你要记住了,日后但凡享受这份荣耀,就不应该忘记这份恩来自于定远侯。”
“咱们效忠的是朝廷,虽不结党,可也不能落井下石,像是现在的朝堂之上,弹劾定远侯的声音不小,你可莫要参与其中,哪怕是我不在了,也莫要轻易弹劾他。”
黄择起身给黄彬倒了一杯酒:“父亲说什么呢,定远侯功劳甚高,土豆、番薯这些足以让他子孙后世无忧,等这产量被证实之后,定远侯府的地位,未必输给衍圣公府,谁会弹劾他……”
“衍圣公府?呵,他们一群看坟的人,也配与定远侯这种真圣人相提并论?”
黄彬神情颇是不屑。
说顾正臣是真圣人,在黄彬看来一点都不为过,教人无数,活人无数,这就是圣人。别人不信这产量,自己还是信的,儿子都说了,其他人也作证了,这事是铁打的,变不了。
刘玉脚步甚急,隔着老远看到黄彬就开始喊了起来:“侯爷!”
黄彬坐直了身子,看着近乎跑到面前,气喘吁吁的刘玉,皱眉问:“何事惊慌?”
刘玉满脸不安,咬了咬牙道:“我等惶恐啊,若是侯爷想要跟定远侯开战,是不是也应该过一阵子,等水师封赏下来之后,再与定远侯开战也不迟啊。”
“和定远侯开战?”
黄彬茫然至极,瞬间浑身一冷,站起身来:“你胡说什么,我怎么可能与定远侯开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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