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橚打量了下顾安、张书:“这就是先生那势利眼的族人?”
顾安、张书吓得赶忙跪了下来,冷汗直冒。
朱橚不屑地呵了声:“这也就是你们有勇气进了侯府的门道歉,若是刚过家门而不入,就此折回山西,呵呵,先生顾怜亲情不敢动手,我们这些弟子可没什么好顾怜的。”
顾安头碰着冰冷的地砖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若不是老娘重亲情,那洪洞顾家很可能就彻底完了,按着自己的心思,就应该从六合回去了,可谁能想高纶是顾正臣安排的,甚至是后半程遇到的商人,那也是定远侯府的安排!
甚至可以说,这一路上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在定远侯府的监测之下啊。
想想自己说的那些话,还有那个知情人高纶,这个家伙一定鹦鹉学舌,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定远侯,侄子对自己不亲近,定是在介怀自己不顾亲情的那些话,现在连周王都直说自己是“势利眼”……
张书定了定心神,自己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啊,势利眼说的是顾安,不是我,说的是洪洞顾家不是洪洞张家……
朱橚板着脸,敲了敲桌子:“你们记住了,敢做一件伤害定远侯、定远侯府声誉的事,我会为先生代劳,免得他背负一个大义灭亲并不光彩的名声,起来吧。”
顾安、张书谢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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