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东振哈哈大笑着,催促快上酒菜,然后对一旁的女子道:“不用怕,我们算是粗鄙之人,可也不会对民女用强。定远侯说过,谁敢对百姓之女胡来,抽死都是应该的,放心倒酒就是。”
女子小玉听闻之后,松了一口气,言道:“定远侯的部下,那定不会欺人。看诸位风尘仆仆,又听到了澳洲,莫不是入京的秦国使团中人?”
杨东振仔细打量了下小玉,小脸蛋之上还有几颗麻子,一双眼倒是灵动可人,笑道:“你竟还知澳洲秦国?”
小玉盈盈一笑:“金陵许多姐妹都知道澳洲,还知道定远侯也去了澳洲,对了,定远侯这次为何没有回京?”
李丰端起一杯酒喝了个干净:“定远侯可不在澳——”
“李丰,喝酒!”
杨东振打断了李丰,没点纪律,这些事不准说不知道吗?
半个时辰后,三坛酒空了。
杨东振拉着小玉颤抖的手,嚷嚷着:“定远侯没在澳洲,他去了美洲,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美洲,不知道吧?我告诉你,在很远很远的地方!说起来,也不知道定远侯是死是活,一年多了也没个音讯……”
小玉很是害怕,但一听到定远侯不知生死,更像是听到了惊天秘闻,顾不上畏怕,问:“定远侯为何去美洲?”
李丰眼见杨东振要开口,赶忙喊道:“杨百户,这可是不能说,不能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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