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汝阳看了看朱榑、庄贡举等人,最终目光定格在了朱标身上:“奇怪了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,金陵来的?”
“他可是——”
朱桢刚想说出来,朱标抬了抬手,深深看了看布衣喻汝阳道:“我曾在格物学院进修,朱冬青。”
喻汝阳恍然,抬手拍了下典史张秤的胸膛:“我的同窗。”
张秤赶忙拱手:“几位有礼了。”
喻汝阳想了想:“冬青?这个名字有些耳熟。记得有一年金银钞失衡时,金陵出了个地下钱庄,便叫冬青,该不会是你家的产业吧?”
朱标也没想到,这事过去这么多年,冬青钱庄更是昙花一现,竟还有人记得,不得不说喻汝阳的记忆力很是惊人。
不等朱标回答,喻汝阳便拿起一捆锄头,直接押在了朱标肩膀上,咧嘴道:“若是师兄的话,应该帮忙分忧。若是师弟的话,那欺负你,你也不能说什么是吧?走吧,咱们去黄河边说话。”
朱桢、朱榑都傻眼了。
娘的,格物学院出来的人都这么无赖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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