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桢拿出手帕,擦着脸上的灰尘:“七弟说得在理,我们着实累了。”
朱标看向欧阳伦:“你认为该听我的步行入城,还是听他们的,在这里休息?”
朱桢、朱榑对视了一眼,颇是无语。
自从欧阳伦被关了禁闭之后,人多多少少有些呆滞,神志也不太清醒,时常还做噩梦,大喊大叫“别剥我的皮”之类的胡话。他现在就是个没骨头的,朱标说什么,那就是什么,一句反对的话也不敢说。
不就是关禁闭,怎么留下这么一个后遗症。
这些人不知道,庄贡举可是一清二楚,欧阳伦胡来,确实只是关禁闭,没伤害他分毫,不过在进入禁闭室之前,朱元璋下旨将欧阳伦的家奴周保活剥了,当着欧阳伦的面。
这也是欧阳伦在禁闭室连三天都没坚持下来,差点疯掉的缘故。
果然,欧阳伦支持步行入城。
朱标将目光投向自己两个弟弟,严肃地说:“你们的二哥现如今正在蛮荒里做开天辟地的事,你们的三哥、四哥,冒着性命之危前往几万里之外的未知之地”
“再看看你们,不过是每日骑三个时辰的马,速度还不算快,便在这里叫委屈,合适吗?父皇说了,皇室子弟不能出纨绔,不历事,不吃苦,便不能委以重任!给孤收拾好脸色,走!”
朱桢、朱榑什么也不敢说,只能听命跟上朱标。
庄贡举下了马车,冲着身后无人的官道招了招手,然后便跟上了朱标等人,留下了马匹与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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