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桢直摇头:“我是个不开窍的,是十二弟朱柏,他不整日嚷嚷着长大之后要辅佐社稷、济世安民,不仅每日读书至半夜,就连弓矢刀槊也十分熟练,膂力远胜同龄之人。”
“若是顾先生回来,可以点拨下朱柏,说不定可以通达起来,日后遇到棘手的悬案,总不至于束手无策,无人可用。”
朱标笑了。
朱柏倒是个可塑之才,尤其是十分自律,算下来,今年也有十二岁了,等顾先生回来,确实可以送去学本事了。
笑意收敛。
朱标看着朱桢:“到那时候,你们一起去学习,若是你这兄长没学出来,反而是十二弟学出来了,那你这脸面……”
朱桢无语。
马车行进在官道之上,影子越来越短,没过一个时辰,影子又开始拉长。
日落时,朱标伸出手,抓住余晖,看着远处的大平原,以及麦田,心情舒畅。
晚风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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