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音奴错愕了下。
自从嫁入秦王府,他从来没允许过自己与他平起平坐,这是头一次。
观音奴没有说什么,提了下裙子,落落大方地坐了下来,仰头看着月亮,轻声道:“这几日水师上下都很忙碌,定远侯好像有离开的打算,王爷是为此事烦心吗?”
朱樉看向观音奴,第一次发现这个女子似乎不那么讨厌。
说起来,当初自己厌恶她,也只是因为她是王保保的妹妹,而自己不过是被父皇利用,想要借这种联姻的方式来劝降王保保。自己心气高,更是痛恨王保保,连带着也没给过观音奴好脸色……
可现如今,她也只不过是个可怜人。
王保保早就死了,她的其他家人也遗忘了她。
朱樉叹了口气:“是啊,先生要出航了。”
观音奴侧过脸,一双眸子明亮:“那他一定会带人安全返航,对吧?”
朱樉点头:“一定会!”
观音奴眨眼:“那王爷在担忧什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