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这次出航不知道几年回来,兴许要个两年。
可这出门才两个多月,还没三个月呢,就有人欺负上门了,若自己和和气气,委曲求全,那日后再冒出来个其他的驸马都尉,那等夫君回来,顾家还有什么产业吗?
这跟着顾家的掌柜、伙计,还有那么多合作的商户,他们如何看顾家?
这事,不能就此作罢。
要树立一个典型,一个谁也不能欺负定远侯府的典型!
否则,两年之内,定远侯府的日子不会安生。
张希婉下定决心,抬手指了指一地破碎的玉器:“驸马都尉的面子——确实不能不顾。方掌柜,来核算下,损毁、丢失了多少玉器,让驸马都尉按照赔偿三倍。”
“钱送到了,人走。钱送不到,那就辛苦下罗同知,带去应天衙门,我要敲鼓告状。若是应天府衙不受理,定远侯府也不介意去问问信访司,还干不干事,敢不敢办事!”
罗乃劝低着头不敢说话。
三倍?
欧阳伦脸都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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