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想,在外面看来风光无限的衍圣公府,现在竟然在鬼头刀前面晃悠呢,随时可能被人踹在地上,人头滚落!
孔讷急切地说:“我们怎么可能与白莲教勾结,怎么就是白莲教的同党了——那笔钱,我们——”
“咳咳!”
孔希学咳了一阵子,摆了摆手,对孔讷道:“定远侯在离开山东之前没有来咱们这里,说明定远侯心中是权衡过的。现如今太子登门,也算是亲眼所见,知我们是无心之过。”
孔讷松了一口气,问道:“既是太子知道是无心之过,那父亲为何还心神不宁,似是有大事,朝廷执意要严惩吗?”
孔希学看着自己的儿子,想起朱标的话。
三年后的秋冬,孔讷袭衍圣公。
现在是洪武十四年三月中旬,春天还没过完,距离秋冬,短则三个多月,长则半年余。
这也就是说,自己的命只有三到六个月了。
因为自己死后,孔讷需要服丧三年,三年之后,他才好袭衍圣公啊。
呵,呵呵——
孔希学凄然一笑,抓着孔讷的手,言道:“太子只是训诫一番,为父只是后悔,后悔不察,卷入到了白莲教的案件中。训诫之后,这事也算过去了,只是孩子,你去金陵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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