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退去。
只留下了孔希学一人。
朱标端起茶碗,抿了一口,平静地问:“孤自正月中旬出京,至今已有两个月,因为在两淮耽误了点时间,所以来山东迟了些。”
孔希学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,压迫得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确实,朱标在两淮耽误了行程,那是因为他在两淮忙着杀人。
最初是在一个小盐场杀了三个人,后来跑到盐运使司,杀了七个人,再之后,到了淮安府又弄死两个……
虽说朱标不像顾正臣那种屠夫,一杀一群,可朱标是太子啊,宽仁的名声在外,这样杀下来,他这宽仁的声望可就荡然无存了。
他就不怕人心畏怕,人心不稳吗?
朱标暼了一眼孔希学,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。
杀人,当真会失人心吗?
不,那需要看杀的人该不该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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