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樉打了个哆嗦,紧了紧双腿。
娘的,这都什么土著,自己兄弟多脆弱,碰到都能让人疼得欲死不能,这还动刀子?
如果说是为了就业着想,动刀子切了转行伺候人去,那还能理解,怎么听先生的意思,这就是纯纯的割礼习俗,不考虑什么前景啊。
割开——
望远镜虽然能看得到那么远,可因为有人遮挡,压根没看到细节,但能看到男孩子的挣扎,惨叫的声音在这山丘上都能听得到。
朱棣看到起身的老人拿出了一把草木灰,洒到了男孩的私处,然后就这么拉起来,朝着部落的方向走去。
“这也太顽强了吧?”
朱棣感叹不已。
这可是刚动了刀子,还是割在那里,这他娘的就能走路了,也不带躺一躺,休息休息的?
顾正臣看向出神的徐允恭:“记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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