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?
胡季犛一双眼瞪大,神情凝滞,脑子一阵凌乱。
神马情况?
占城的船被人烧沉了,和我们有毛线的关系?
我胡季犛只是派细作想要偷走大福船的图纸,壮大下安南水师,也好有朝一日出海直扑占城王城,可没派人放火啊,这笔账怎么就落到了安南头上?
扣黑锅,也不带这样玩的吧。
胡季貔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,可外面消息就是这样传的。
范巨论、阮多方观察着胡季犛的神情,显然这事他并不知情。
可不是胡季犛,还能是谁?
范巨论有些担忧,轻声道:“这事,该不会是杜子平派人做的吧?”
胡季犛心头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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