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女眷,是医学院的白衣。”
“白衣?”
“专门进修新医学的,你们久不在京师,不知医学院的本事,孤为你们讲讲吧,前段时日,靖海侯身体不适……”
方孝孺、王绅等人听完之后感觉世界都不正常了。
打小生病了多少次不知道,但没有一次被人动刀子的,这医学院到底教的是什么学问,动了刀子还能救死扶伤?
朱标正色道:“孤知道,女子在这里进修是个问题,男女大防,确实不该。所以格物学院分别设了女医学院与女房舍,还有宫里出来的女卫盯着,以确保不出任何丑闻……”
方孝孺有些难以接受:“这不符礼制……”
朱标反问道:“礼制是需要维护,但有时候,需要给命让步。试想,若是母亲、妻子、女儿染病,只能动手术可以活命,她们能接受被一群男人围观,解了衣裳在身体上动刀子吗?”
方孝孺、王绅等直接摇头。
妇人最重的是贞洁,被人围观哪里还有贞洁可言,不自杀才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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