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一悔将黑窝头掰下一点,然后丢在汤水之中:“你是泉州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就没曾想过,为何朝廷会给你封泉州县男,而不是其他地方?大明州县千余,选哪里不是选?”
顾正臣凝眸沉思。
县男是个爵位,可泉州为何冠在自己脑袋上?
目前来看,这是中书提议,至于中书为何选泉州,没有人告诉过自己,就连朱标都不甚清楚。
赵一悔瞥了一眼顾正臣,低头对付起碗里的窝头:“其他人如何想的我不清楚,我只知道一点,你若去泉州,必死无疑!”
五戎悚然。
顾正臣皱眉,旋即舒展开来:“你为何如此笃定?”
赵一悔冷冷地笑了笑,说:“因为我是泉州市舶司的前提举,犯了死罪的官员!只因为我不愿同流合污,不愿与那些人沆瀣一气!所以,我必须死!”
“泉州市舶司的前提举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