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嘉奖的时候,事不能多,更不能节外生枝,顾正臣很明白这个道理。
可偏偏,他节外生枝了,这一个枝还生得莫名其妙,令人看不懂。
朱标看向秦松,缓缓地问:“你不要告诉孤,顾先生什么都没交代?”
秦松看向朱标,敬佩眼前的太子。
他没有问什么,就推测出了顾指挥佥事另有所图!
秦松恭谨地低下头:“回太子,顾指挥佥事并没有交代什么,只是说他最近抓了两个苏州府,吃不下去饭的流民,准备将其送回苏州府。”
“苏州府的流民?”
朱标转眼之间就想明白过来,什么大明子民的共同身份,什么同呼吸共命运,感情全都是为苏州府减轻税赋做的铺垫。
人家说事,饶两个弯就够了,顾先生说个事,竟然绕了十八个弯还没露出真容,只看文书不知事,恐怕怎么也联想不到苏州府去。
朱标明白了顾正臣到底是为了什么,也清楚他为何不在文书里提到这件事,因为他不想背锅,他想让自己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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