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同深深吸了一口气,点了点头:“你说得对,我应该去一趟苏州。”
顾正臣释然,放松下来:“这件事非同小可,我与陈宁本没什么过节,就因为陛下让他饿了肚子,便将仇怨记在我头上,几次下手。而陈宁与魏知府的过节之深,远甚于我。一旦被其抓住把柄,定会下死手。”
詹同了解陈宁,这就是一只狗,还是恶犬!
“这件事,兴许可以运作运作。”
詹同眯着眼,似乎想到了什么,然后看了一眼顾正臣:“后续的事与你无关,这件事你就当从未发生过,我们之间也没有提起过苏州。”
顾正臣不知道这只退休了的老狐狸还能掀起什么风浪,但他说得对,这件事自己没提过。
詹同走了,顾正臣送出城外三里才回县衙。
刚回到县衙,典史杨亮便抓来两个衣衫破烂之人,对顾正臣说:“县尊,他们自称是苏州府流民,活不下去逃出来的。”
“苏州府的人?”
顾正臣皱眉,打量着两人,一中年人,一少年郎,盘问一番,两人对答如流,甚至连里长、老人都答得清楚,基本可以坐实是苏州府中人。
这是一对父子,父亲名为王锤,儿子名为王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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