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到时,书会奉上,这本《打坐歌》留下,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顾正臣送客。
余平生虽有些不舍,还是将《打坐歌》留了下来,带着张寻经离开县衙。
河旁,树荫之下。
余平生看着愤愤不平的张寻经,叹了一口气:“你应该知道这三本书对龙虎山与道门多重要,缘何如此不知分寸!”
“那可是八千贯钱!”
张寻经不满。
余平生笑了笑:“丹田直上泥丸顶,降下重楼大中元。水火既济真铅汞,若非戊己不成丹。这些道门修仙真言若是外传,我们损失的威望可不是钱财可以衡量。眼下佛门气盛,其又找到了释迦牟尼佛舍利,天界寺如日中天,听闻皇帝即将在腊月亲临!”
“我道门式微,龙虎山虽香火旺盛,可毕竟不在金陵。神乐观虽在金陵,却不能代表整个道门。想要兴盛道门,与佛门争光,就必须借张邋遢张神仙之名,而这三册典籍是张神仙心血,又有张子固道长注解,可借此契机,吸引朝廷目光……”
张寻经依旧有些不甘心:“当今皇帝与佛门有过一些机缘,如今大兴佛门。那天界寺又是个好气运的,找来了大量舍利子,就连北面高僧也纷纷南下,长此以往道门定会被强压一头。既然张神仙所留道书之事出现于世俗,自然需要利用一番。只是那狗知县,着实可恶!”
“慎言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