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后,姚镇、王良、赵海楼进入二堂。
赵海楼对顾正臣禀告:“耆老离开之后不久,郭家派人接触了其中两位耆老,之后返回郭家后,再无动静。”
“我见郭六家有不少鸽子,这郭典家中就没人放鸽子?”
顾正臣喝着茶问。
赵海楼摇头,王良严肃地说:“我们的人分散在各处,若真有鸽子飞出,应不会看不到,今夜星光并不算暗。”
顾正臣将茶碗放在一旁,摊开舆图看着:“如此说来,砚山岭不是他们的死穴。当年的阴兵过道,定是他们在转移矿工,若这一点坐实,那这一批人此时应该尚在句容,否则他们不需要经过砚山岭。这里应该有些事是我们疏忽了的,将卷宗拿出来,我要挨个查看。”
“顾先生,自十八日晚出山,至当下已是两天两夜,你不是在路途之上,就是在审案、翻阅卷宗,不曾好好休息一次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”
赵海楼阻拦。
顾正臣揉了揉酸涩的肩膀,淡然一笑:“在清真观不是睡了会,莫要劝说,我隐约感觉到,有什么东西被我忽视了,找到这样东西,便可结案。”
王良、赵海楼看着搏命架势的顾正臣,有些敬佩,也有些无奈。
敬佩的是此人虽是文官,但意志力之强,不是寻常人可比。无奈的是两人是粗人,无法帮助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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