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正臣凝眸,暗暗心惊。
关于礼制这东西,顾正臣并不太懂,尤其是古礼。
但站在朱标的立场上,他的反对情绪是可以理解的。
要知道老朱除了马皇后之外,还有十几个妃嫔,死一个服丧一年,若一年死一个,岂不是要服丧十几年,整天没事干,穿着麻服过日子算了。
这个头一开,日后就得盯着后宫,谁身体不好了还得提前准备好麻布,服丧期间还不能乱来,要严格约束行为,比如太监站在门外拿着小本本记录的行为。
别说朱标不愿意,换顾正臣也不乐意。
孙贵妃是老朱的贵妃,你们关系亲,可孙贵妃何朱标没多少关系啊。不能因为你老朱宠爱一个贵妃就让所有儿子跟着一起服丧……
从这件事上看得出来,朱标是一个有想法、有情绪的人,同时也有些冲动,还不够稳重,也不想想老朱多强势……
“后来呢?”
顾正臣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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