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斗北重重点头:“句容通常是日落后半个时辰关闭城门,最晚时不到二更也会关城门。”
顾正臣端起茶碗:“如此来,所谓的交易,其实都发生在句容城内。也就是那位生意人,不是居住在句容城中,就是在交易时提前进入句容城郑无论哪一种,他在句容城里都有居所。”
赵斗北皱了皱眉头:“会不会在城外,城门夜间关闭,但陈忠是典史,未必不能带人出城。”
顾正臣坚定地摇了摇头,断言道:“不可能是城外,你也了,他们多选择在阴晦夜,又多在三更时分。这就明,他们想要最大程度避人耳目,若夜中出城,那守门人定能看到,知其离去方向。既是如此,又何必专挑阴晦夜色里行事?”
刘伯钦、赵斗北想了想,点头认可。
顾正臣又问了几句,让书吏将招册给两人画押。
刘伯钦看着顾正臣,凝重地:“我想单独与县尊几句话,不知可否?”
顾正臣点头,安排人将赵斗北带下去,林山也走出二堂。
刘伯钦见没其他人,艰难地站起来身,跪在顾正臣桌案之前。
顾正臣眉头微皱:“你这是何意?”
刘伯钦跪着,痛苦地:“县尊,我知道罪孽深重,律法难容,已是必死。只是你也知道,皇帝手段残暴,脾气无常,他若知晓我等之事,必是龙颜震怒,到那时,我死,我的儿子将会被流放,我的夫人与女人将会被发至教坊司,成为贵人、商人手中的玩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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