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邪了?”
“夫君说什么话,妾身听到消息,诚意伯于十六日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夫君在十五日、十六日、十七日晚上,一直都在看夜空,还说了一些莫名的话。妾身当时不觉,可如今看到诚意伯走的日期,后知后觉,总感觉夫君似乎笃定,诚意伯就在那几日离开……”
张希婉回想着那些夜晚,夫君宁愿困得打哈欠,也要天井里看夜空。
似乎,是在送行。
顾正臣拉过张希婉,感受着胸口的酥软,闭上眼道:“想多了,这只是巧合。”
“当真是巧合?”
“自然。”
“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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