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正臣看向陈一竿,对赵三七等人道:“此人恐吓取财不得,按大明律依盗窃不得论处,笞五十,带回府衙行刑。”
陈一竿呸了口血水,恶狠狠地看着顾正臣,一句话也不说。
笞五十,不是杖五十,拼了命打也打不成多重的伤。
顾正臣看出了陈一竿的阴狠,补充了句:“鉴于其自白身份是兴化府赵同知的女婿,本官怀疑赵同知有意染指海外贸易,特指使此人前来泉州府。故此,将此人关押在监房,在案件没有审查清楚之前,你就待在监房吧。”
陈一竿终于露出了惊慌之色,连忙喊道:“顾——顾知府,你这是滥用刑罚!”
顾正臣看向林唐臣。
林唐臣想了想,认真地说:“此事牵连到赵同知,确实需要核查清楚。一要查此人到底是不是赵同知的女婿,二是查此人所为是否为赵同知授意。在这之前,确实需要将你关起,罪名不是恐吓取财,而是你涉嫌参与赵同知指使行商、谋取私利。”
顾正臣拍了拍手:“林通判都如此说了,赵三七,你们还等什么?”
赵三七带衙役将陈一竿抓起,直送府衙而去。
顾正臣看向黄家傲,冷冷地说:“为人也罢,经商也罢,都应该堂堂正正。肮脏的伎俩或许可以得到眼前之利,可从长远看,得未必能偿失。”
黄家傲低头受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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